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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铳金眸/伊W伊】夜宴舞步

-【刀铳金眸】08:00档 -

 #下一档有请  @丫儿呦、 


欢迎来到那场被尘埃封锁的宴会

被砖石瓦砾埋没的旧日楼宇

以及巧笑嫣然的萨卡兹与卡普里尼。


 

 

§ 上篇

 

伊内丝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挽了挽颈边垂落的黑丝,一时之间有些失神。上次作这个打扮的时候是几岁呢,这样的困惑不像是延展出涟漪轻点的水滴波纹,更像是悬浮在无垠空间里的一块映着木质底纹显着黑字的指示牌。它们毫无波澜而且显得有些木木的,就像是她平时挥下短剑切开赏金肢体时候的冷漠感,和厨房里打下手时处理刚从冷库里提出来的冻肉一般无二。

 

或许是因为有着那样洞察人心的源石技艺,也知道被探查内心之人的不情愿,所以她的内心也因此潜移默化地变成防备自己源石技艺的模样。就比如曾经在罗德岛舰上面对着声音机械呆板且内心古井无波的博士,或是冷不丁会从哪里唤出命令执行者Mon3tr的不老勋爵凯尔希,又或者是那个歌喉不再手中握着虚伪假面的冷笑绅士。只有怪物才能够对抗怪物,不管是对经验老到的杀手来说,还是掌握源石技艺的术士来说都是如此。

 

不过,作为常年混迹于萨卡兹人之间的雇佣兵,哪里会有机会穿成这样?就算是当年和赫德雷一同登上了还未完全的罗德岛旗舰,医药公司的休闲生活也没有奢靡到小布尔乔亚的程度。充其量也就是伊内丝可以睡个饱觉醒来时,天还泛着鱼肚白刚刚微亮,距离早餐供应还有三个小时的富余时光。也就只好从筒靴的侧袋里摸出一块磨刀石,就着微微敞亮的天际线与匕首的锋刃磨出火星,或是紧接着保养一下撑头沉思时会触及到于两侧的深色角质层——那两丛被W嘲笑是模仿魔族肆意生长的劣等品。

 

这等平和无硝烟的空气不是伊内丝和赫德雷这些在战争中游走生存的雇佣兵们可以顺畅呼吸的。伊内丝他们获取了给养之后,再额外给自己放了几日悠长假期后便与W做了声再见就此别过。只不过没想过W还会回来,甚至也没想过之后还会有一天一同踏上这艘陆地方舟,以同样平级的干员身份。伊内丝舍弃了原本脑海里沉淀于此如游魂般四处奔走的杂念,雇佣兵可不会作这般动人的打扮,就算是流浪诗人口中那些摆弄着水晶球和灵摆的流浪埃拉菲亚也大多把自己裹紧在深色的衣裙下。那些影视作品里迎风飞舞起来的猎猎长袍实际上往往都是战场上法术或者铳弹掠过后有人倒下的时刻。

 

她看了看香肩上有些滑落的丝带,正想要收一下左肩礼裙的松紧,却被另一只手抢先一步。指尖鲜艳的红就和伊内丝在卡普里尼的角质层上添的颜料一般璀璨,像是在金属冶炼场里滚烫如火的熔流。

 

这在晚会上也太惹眼了,就算仅仅是端着酒杯在晚宴的桌边独自饮酒也必然会被人余光瞟到的。跟不用说W那标准的萨卡兹外貌了,出现在这个会议上显然只会成为在场人目光所向的众矢之的。伊内丝不禁在心里这么想到,原本抿着口红的嘴唇稍稍松开,晕染开恰到好处的均匀色彩。

 

“指甲涂得这么红,你最近心情很好?” 伊内丝又瞟了眼W的神情,那笑容就和平日里格外欠揍的诡异神情没有区别。这种时候往往意味着她又在哪里提前安置好了D12炸弹,就等着从不知道身上哪里的暗袋里取出遥控器按下那个简单而又醒目的圆形按钮。抑或是她宿舍床下放着的许多没上引线的惊吓盒子突然消失,紧接着被整整齐齐摆放在了战场上需要的位置,然后W就会一边和伊内丝说着无伤大雅的粗口一边愉悦地等着突如其来的阵阵轰鸣声。

 

“当然挺好的,又回到了熟悉的陆上舰船。更别说还有那些陈旧得可以腐烂发臭的旧同事们,这可真是太过让我怀念了。”W的指尖从肩带边的悉悉索索一路向前,从圆润的香肩一路顺着锁骨的弧线勾勒到颈边,然后在卡普里尼磨尖的角边吐着热气,“而且一样还有当时的我所看不懂的那些如渊般暗色的涌动和你。”

 

这位卡普里尼可不像罗德岛受惊的艾雅法拉那样羞涩的反应,伊内丝的风格向来都是在源石技艺的合理使用范围内雷厉风行没有一丝拖泥带水的迅速反应,比如说她的匕首再次和W的小刀近距离地磕在了一起。虽然说这个角度很难使上力,但对熟练杀人技巧的雇佣兵来说这只是一样基本生存能力下的简单小技巧。

 

“我说啊,萨卡兹人可不要太过分了。”伊内丝挑开了萨卡兹人手里的小刀,然后将匕首小心地收纳回了自己的腰侧的鞘中。然后右手捉住还在她颈肩游走的顽皮手指,狠厉的眼神试图制止着W嘴角愈发顽劣的神色。

 

“那你显然对于魔族并没有学到位呢,就和你那对磨尖了的小羊角一样。”被伊内丝捉住的手也没有挣扎着继续它的恶行,倒是顺从地听从伊内丝的指引不再作乱。替她调整好了裙带的松紧,不至于一会儿在舞会时滑落。萨卡兹人看了看与卡普里尼相衬的衣服下格外有料的身段,贝齿轻咬着艳丽的指甲啧啧做声,看起来反倒是W选的唇膏颜色为之一黯。

 

“我确实不是萨卡兹,在你面前我不得不承认这一点。”梳妆镜前的伊内丝轻轻起身,“和你这疯子说事理是没用的。”不过不怎么习惯高跟鞋的她在站稳前轻轻一晃,没想到立于一旁的W并没有趁机落井下石,反倒是在伊内丝跌倒前攥住了她的手臂,这倒是出乎伊内丝的意料。如星般闪烁的灿金色瞳子一瞬中隐没了几分锐利,卷上了些许模糊的温存。

 

虽然说伊内丝还想在这个时候嘴硬,但是卡普里尼显然不希望多欠W一个人情,这种小事情的人情往往都需要很大的代价才能够偿还。她可不想哪一天因为这个时候的失误而不得不被W摆布,毕竟对于雇佣兵来说撕毁条约这种失信的事情她们是不会去做的,但是上位者往往会处于他们的时局和地位丢弃手上趁手的道具与棋子。

 

她歪了歪嘴,细微的呼吸声中稍许紊乱了一分,然后干巴巴地吐出了两个字:“谢谢。”然后伊内丝的视线从W那张舔着嘴唇欠揍的脸移开,W往常漫不经心的眸子此时如战场上静谧流淌的鲜血长河一般定定地注视着她,倒是看得她有些心慌。

 

“你又和往常一样,视线从我脸上掠过就会去找我身边的影子,就这么想知道我现在想着什么嘛?”W挑衅的目光就像是第一次和伊内丝起冲突时那分搏命的狠厉,不过比起决绝之外此时更浓郁的是那些会被别人称之为疯子的目光。

 

“要我重新教会你脖颈里淌出的血是什么样的味道么?”想了想凯尔希交代的任务,伊内丝扶了扶额。要是用罗德岛干员们通用的任务指令显然对于面前这我原巴别塔成员的萨卡兹来说无异于班门弄斧。她的爆破物和毫无逻辑可言的作战方案不仅仅是誉为疯子式的自杀式袭击,更是其他干员不愿意与她合作的主要原因。

 

虽然她也乐得如此,一个人作战的方案往往可以不用考虑到其他人。由她自己决定的内容只有疯狂还是更疯狂一些的区别。在博士绞尽脑汁地组织了一次W与其他干员的合作任务之后,就彻底不再过问W的行动方式,只是将行动目标和任务内容发给萨卡兹人,然后过问结果完成与否。战场的结果就会和烧灼地面的热泵通道一样,支离破碎且难以分辨,不过确实完成了任务倒是不假。

 

“哦不,我已经很久没再感受到过那种刺激感了,上次这样还是为了你和塔露拉出手的那一次,真实印象深刻呢。”W又将之前的旧账翻了出来,这反复倒腾讲不烂的故事就是她在伊内丝面前炫耀的资本,就像是孔雀对着配偶张开羽毛展示有多么爱对方一样。作为在W面前理亏的把柄,伊内丝也很难再说什么呛W的话。毕竟装死逃脱战场的人是她,为此W和塔露拉翻脸差点战死在整合运动为的也是她,说到这件事上理亏的总是她,毕竟她可不像是W那样没心没肺行事的萨卡兹人,多少还留着与正常人相近的道德准则。当然这也常被W所取笑,不过这个时候伊内丝就会把雇佣兵队长的赫德雷拿出来作为比较的挡箭牌,讽刺过于疯癫的W只是一个尚未长大毫无教养的撒泼孩子。

 

然后就会听到和往常一样,几下短剑和匕首交错的冰冷碰撞声。你来我往,分不出上下,却又不曾收力,每次都是你死我活的生死相搏。这对于众多干员们也都习惯了,往往此时他们都会刻意距离两人远一些,留下充足的场地给从来都是平局的她们一分高下,然后默默记录下舱室损坏的情况报给机械师可露希尔。

 

“这不还得找你帮忙呢。”这次W可没有往日剑拔弩张的气氛,她如红酒般深邃于黑的眸子里漾着笑,转身过去,留着礼裙那条未系上的腰带摆露在伊内丝面前,“我可不会穿这种高档的衣服,比起和那个老女人低声下气,不如来找熟悉的人。”

 

“熟悉的人是指每天吵架互相拔刀的这种?我可没见这能够熟悉多少。”显然伊内丝只会在嘴上输于一时,但不会放过之后任何可以攻讦W的时机。

 

“那多少是在床上互相解决需求的那种卿卿我我的关系呢,看在这层关系上,我亲爱的小羊羔能否帮我个忙呢?”W半分狡黠半分诱惑的目光就像是盯上了新鲜猎物的鲁珀,那抛却了狠厉之后剩下的如花般的少女笑容让卡普里尼没有办法拒绝W的提议。更何况W坦然自若地说出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以及这般亲昵的托付,不禁让伊内丝回味了一下夜晚里在她身下剥光了衣服、于源石结晶被抚摸的刺激中浅唱着呢喃她的名字要伊内丝继续深入下去的萨卡兹式娇嗔,虽然那几声夹杂的话语里用的都不是什么好词,还有几句难懂的当地俚语。

 

或许下次也让她多试试这样的衣服也挺养眼,伊内丝一边拉着礼服腰带,一边牵引着W闹腾的尾巴从留出的空隙里穿过去,还得应付时不时W嘴里嫌弃她动作慢时蹦出来的萨卡兹俚语。显然萨卡兹这里私密的尾根并没有少被伊内丝开垦过,熟悉的指间肌肤此时轻柔的按压都让W条件反射一般地在俚语里加上了尾音,愈发纠缠的尾巴让伊内丝不得不掐几下萨卡兹人的背,让她从不合时宜的幻想里认清现实。

 

不过从伊内丝的视角粗略一看,这件露背礼服倒是挺适合萨卡兹人的,也不知道成天和爆破炸药打交道的女人是怎么不让自己的肌肤填上几道疤痕的。不过这次仔细端详了萨卡兹人的身材之后,让伊内丝不由得生起了“之后用任务攒下的酬金交给柏喙给W新定制几套颇为‘合适’的衣饰给她换上”这样不错的想法。

 

终于给W整理好了礼服,卡普里尼和萨卡兹确认好了需要携带的东西,相视一笑后踩着踢踏声奔赴了会场。

 

 

 

 

 

§ 下篇

 

“新时代下矿石症的医疗未来。”W对着会议厅门口的议题轻轻念了念,红唇抿了抿扯出一丝冷笑,“这个时代哪里什么矿石病病人的未来呢。”

 

“我们都是身处这个未来的,就算你再怎么否定,要不是有罗德岛的正规治疗,你的血液源石结晶密度怎么可能控制在现在这个危险浓度的临界值。”伊内丝的眉头稍稍蹙起,看着W的金色眸子里添了几下叹息,也不知是对W的张狂还是她言语里的失望。

 

“我们只是Sample,只是她们在会议上合适趁手光鲜亮丽的Medical Sample。”W的嘴角挂满了嘲讽,虽然话语里把自己作为了待价而沽的商品,嘴里却丝毫没有停下作为商品的自觉,“就和作为道具标着价格的雇佣兵一样,命运从来都没有改变。”

 

“至少那位整个人笼罩在黑色兜帽阴影下的博士可不是你嘴里那个过去以横行霸道的方法执棋落子的危险男人,至少现在是这样。”伊内丝还是觉得向前倾侧的高跟鞋并不适合自己,这次舞会之后一定得找个时间躺在宿舍好好让自己放松休息一下。

 

“我虽然这么想过,但是你能够这么肯定?”W撇了撇嘴,对于伊内丝如此肆无忌惮地窥视过自己想法的事表示不屑,和掌握着这种源石技艺的女人打交道就是麻烦。“就不提你又偷偷用源石技艺看我影子窃取想法的事情了,你欠我身下两晚。”看着伊内丝不善的神情,W反倒是有些困惑,“帮你还不乐意嘛?这明明是我吃亏好吧。”

 

伊内丝不和W在这上面过多纠结,“他的影子不再是以前那个看不穿的一团混沌了,只是纯粹无意义的黑罢了。”

 

“那看来那个老女人说他失忆了多半也是真的,否则这两个人会在那件事之后通力合作可真是天大的笑话。”

 

随着侍者推开宴会厅的雕花木门,W也不再和伊内丝攀谈,而是将视线放在了会场内熙熙攘攘觥筹交错的的人群。她能够感受到炽热和新奇的目光投向自己,和战场上的那种或是噬人或是绝望的神情完全不一样。

 

W和伊内丝找了个僻静的雅座看向会场里攀谈着的人群,等待会议主持人结束热场交流宣布正式活动的开始。

 

“果然还是这样的氛围有着与战争不一样的平和意味呢,不过这种任务交给我们而不是给那位暗猎者Schwarz么?她不是更适合在这种都市环境里执行目标任务么。”

 

“你说黑啊,她那身套裙还是挺适合她的,不过听说她家小姐不让她来。”

 

“还真是听话呢,小羊羔,你会乖乖听我的话么?”W可没有伊内丝在宴会上束手束脚的拘谨,这种场合之下反而更适合她放纵自如的疯癫——她挑起伊内丝的下巴,就像是女主人对着自己的宠物问话一样。

 

“我可不是那种温驯的家养食材,W你会后悔的。”久为雇佣兵的伊内丝也没有顾忌周边的羞涩之心,径直就将对W嘴贱的反馈直接化作了牙齿咬合间的恨意烙印在了W的嘴唇上,甚至破开口子渗出了血。

 

虽然这在旁人看来只是与会的放肆情侣在角落的激烈拥吻,偶尔浮光掠影一般匆忙经过的视线只会让注意到的人浮想联翩。尽管这多少有些不合时宜,但是就连矿石病症都能平等而视的医学会议上,同性别的爱情也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而且两位看起来是萨卡兹的医疗成果代表也很难对付,且不论萨卡兹人掌握的源石技艺,战乱之地生存下来的魔族之名就会让多数人会心一笑装作视而不见。

 

“你可真野。”W舔着嘴唇收拾着卡普里尼那一下不留情面的啃咬后渗出的铁锈味道,看着对面佳人露出洁白贝齿上残留血迹的笑意。“你这一吻可比晚上指套的研磨还要带劲。”

 

“但是痛觉是不是让你也丢失了我们这次行动的目标呢?”伊内丝端起之前从侍者托盘里取来的一支Chateau Margaux 1995,小口啜饮着优雅柔顺的味道。

 

“那是你的目标,可不是我的目标。”W笑了起来,不过刚被伊内丝咬开的口子又豁着新鲜的甘美红意,“既然我都来了,怎么会没有我最喜爱的烟火节目呢?”

 

“如果你要用炸弹的话,那我怎么去找汉肯伯爵说明罗德岛的来意,就算是他精于算计,但是在我的源石技艺的洞察下他的念头直白而又幼稚。”伊内丝本以为在晚会上W会收起她平日里作恶的獠牙,但是没想到她依旧遵循着她平日里解决任务的逻辑。天知道博士是怎么同意凯尔希让W来处理这种关乎罗德岛立场的关键外交任务的,这可不是几颗炸弹就能够轻易抹平的。

 

“让你说服汉肯伯爵肯定也是一种保守的作战方案,但是对我来说只要简单粗暴一些就行了呢。”W舔了舔嘴唇,让原本就晶莹的唇色在血色的涂抹下更为鲜亮。“比如说只要打破这种微妙的平衡就行了,能用几个炸弹解决的事情,根本花费不需要更多的口舌。”

 

随着主持人的开幕致辞结束,就是正式会议报告前的交际舞会了,W牵起伊内丝的手,在她的耳边轻轻说道:“不如在任务结束前去舞池中央跳支舞吧。”

 

“你不是不会这种交际舞么,我也没见你这两天补过课。”伊内丝瞥了一眼一脸兴奋的W,没有用源石技艺借她的影子去了解她到底在想什么,“话说你都没和我说你炸弹放哪儿了,告诉我一声好让我想想一会儿怎么脱身。”

 

“这次你不读我的影子来获取你想要的信息么?”

 

“荧光灯可太耀眼了,视线追着你的影子可不是什么简单事,更不用说你早就学会了用别的念头反馈给我错误信息。比如说……”伊内丝顿了顿,“比如说你上次那个不符实际的春梦。”

 

W得意地笑了笑,对着自己的爆破装置如数家珍地说着它们的位置——“八个惊吓盒子放在了地下停车场的承重柱边上,等到同时爆炸之后就能够让所有人惊慌失措。”W露出了萨卡兹招牌的恶魔笑容,“然后再贴一个D12解决我定好的目标就大功告成了。”

 

“那罗德岛不还是在破坏会议的恐怖分子名单第一位么。”伊内丝斜睨着说着没心没肺话语的W,仿佛在看一个智商不太高的傻子。

 

“不,我用了整合运动的手法,不会有问题的。”W眨了眨眼睛,对伊内丝投来的眼神笑出了声。“而且我从老女人那里听说这次还会在会上公布罗德岛和莱茵生命当年合作的隐秘计划,要我解决目标的速度越快越好。”

 

还没等伊内丝金瞳的困惑转到言语上,W抢在她的话前说道:“其实这次的行动代号我自己叫它【夜宴舞步】,本质上是请你教我跳支舞。”

 

“你这疯婆娘,我们在炸弹上跳舞?亏你想得出来这种请求。”伊内丝低声骂道,“你就不会在罗德岛提出这种要求么,低声下气一些,或者是在床上这么说。说不定我心一软就答应了,现在这种情况你是想许死前心愿?”

 

“哥伦比亚的死刑犯临刑钱不都做个饱死鬼么,你就不满足一下我的心愿?。”W接着伊内丝的话,开玩笑一般地平淡叙述着。

 

伊内丝轻轻唾了一口,瞪着W:“胡说,你这命和蟑螂一样硬,我要是被炸死,你也肯定没事。”意识到自己和W正在从人群边缘走向密集的舞池,伊内丝也不得不收拾起她怒视着W的锐利金眸。“**,一会儿跳完这支舞从炸弹堆里逃出去还得靠你。”

 

也没等W回答,伊内丝牵起手,一个滑步将萨卡兹扯进舞池。就像是在纸面选定了圆心之后,伊内丝作为圆规的一脚探了出去,以臂展作为支撑将W从舞池的远端拉扯着以弧线进入舞池。引来周围人对这优雅舞姿的一阵掌声,不过W对交际舞可并不会本当上手,只是顺着伊内丝的牵引像提线木偶一般顺着力道和步伐被摆弄着。

 

W和伊内丝眉来眼去的,根本不像是平日里那番仇人姿态。而且听不清两人萨卡兹俚语的旁观者角度看起来,她们俩倒更像是近距离间窃窃私语着情话的亲密爱侣。

 

不过她们也确实是,只不过是那种从不会言说,而且往往伴随着惊喜——W在伊内丝的一次牵拉合步中,刚埋到伊内丝的怀里时,突然笑着按下手中引爆器的按钮。

 

“剩下来的就靠你了,小羊羔。目标都这栋楼都倒下了呢。”

 

“你这疯子,*****,下次能不能早点说。你下次注意点脚下,高跟鞋踩疼我了。”

 

“你这踉踉跄跄的,下次能不能多走几次再教我跳舞,刚才舞会上都以为你几次要摔下去了。”

 

♬ See the dawn ♬

♬ Hold me now ♬

♬ Catch my hopes ♬

♬ Feel me now ♬

♬ In your arms ♬


* 有各种私设假想与捏造,初次尝试写ew还请见谅

* 灵感原想于日子老师的一周年插图,相信大家都已经看(she)过了,可以翻看作为参考(

* (得提一句是无差,可能偶尔会有伊W/W伊要素,虽然我除了车以外的一般都算是无差吧,就好久都没有单独提过的这个样子了,如果在意的话还请多多担待。)

* 这一阵毕设论文死线就是钝刀切肉,难受得过于牙白,能写一篇是一篇。

* 因为从来都是不修稿的ooc人,有读不通的地方请在评论区里大力戳我)

* 结尾歌词无奖竞猜)

* 死线赶稿有精神恍惚,下篇很乱,有机会精修补充(大概不会有这么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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