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れた|—
头像by桪临春时
—|この夏は終わりました|—

【明日方舟/伊W伊】追星&住房二三事(续)

前篇指路,点点点

* 想了想好像这次写的没有追星成分

* 姑且还是沿用了之前的命名吧

* 把一些当时就爽了的补上来测试LOFTER了




【房租抵偿】

 

作为特蕾西亚死忠粉的W,抛开身为学生在校园里的学杂支出以及一日三餐之类的必需花费之外,零零总总的钱都投在了她心心念念的偶像身上。不说各类杂志的切页和CD专辑,就单论特蕾西亚的年度演唱会,她必然是场场不落下的。在前排为卡兹戴尔出身的偶像挥棒呐喊,恰恰是她论证自己身为萨卡兹信仰的最好体现。

 

至于对于平常人来说其余需要被讨论的杂事,比如说生计。呃,生计……一想到这个,W的脑袋就感觉充血发胀,就像是一个即将满溢的气球还在不断被施加气压以至于它开始不断变得狰狞而又恐怖了起来。萨卡兹人觉得如果现在手边有镜子的话一定能看到她额头青筋暴起的窘迫模样,兴许这种狰狞就是她们会被称作为魔族的原因罢了。

 

不过她也委实对生计很难有正确的规划,作为大把的钱都投入了偶像经营的月光族大学生来说,要交给卡普里尼的房租往往都会被遗忘。一般只有等到催款电话和短信的通知开始在一一排布在W的智能手机上时,萨卡兹人才意识到又一个月结束了,她又得求爷爷告奶奶地整上一笔钱换得这个廉价的住所。不过这一次可没有这么好运了,她手上能够紧急调动得到钱款的法子都一一变成了转眼即逝的飞鸿。

 

她也知道伊内丝房东的心情一次比一次差,要是再长久拖欠一次房租的话,说不定哪一天她回来的时候就被净身出户了,屋子里剩下来的细软可能都会被变卖作为抵债的房租利息。要能够赶上身为财务的卡普里尼对于财富价值考量的speed,W就得棋走险招,比如说她脑子里这个不是一般人能够想到的古灵精怪鬼主意。

 

“那个我说啊,伊内丝。要不要试一试一些…特殊服务,以这种来抵扣房租可以吗?”W稍微有些迟疑,但也并不是那种乖巧高中生的文静尾音,她的行事和言语中总是随时带着一股轰轰烈烈的意味。虽然伊内丝已经领教过她的小玩意儿了,不过那终究还是不上台面的道具,充其量也就是Amusement,距离Crazy的评价还远得很。

 

“那也得看你能够做什么了…难道是给我算账?我想你也不至于对一个在莱塔尼亚高校顺利读完金融专业的大学生自取其辱。”伊内丝沉吟了几分,也不知道W的心里打着什么小算盘。虽然新闻上偶有极端偶像厨过激伤人的事件,不过W显然没有那么不好说话。萨卡兹少女也从来不是那种只会被自己的偏执血脉掌握而挥舞蛮力的疯子,虽然她骨子里的疯狂伊内丝也品味过,但那也只是机括制造的死物,而不是历史书中写着的战场上视生死如粪土、咧嘴狂笑的魔头。

 

莱塔尼亚的卡普里尼等着坐在椅子上抿着红唇的萨卡兹人给她答复,虽然说W那不成熟的化妆模样加重了她极大反差的妆容,在妖冶的程度上更添了几分生人莫近。不禁让伊内丝想起了哥谭英雄动作片里的诡异面容的反派,为人古灵精怪行事无所忌惮,仔细想想虽然W还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但是也不是天天去学校正经上课的三好学生。

 

看起来大概是下定了决心,W搓了搓手,倒也没有以前几次夸张的肢体动作,比如说在伊内丝面前以头抢地,或者是攥着爆炸物说要同归于尽,还有什么帮伊内丝忙前忙后缓几天房租的。

 

“一直都没有和你提到过我的兼职,我觉得这一行的服务可能会很合你的胃口。”W也不是神情严肃、提笔蹙眉、正襟危坐应付考试的模样,倒是在伊内丝的耳边吐着气说些不曾想象到过的禁忌话题,唇间吹着的热风倒是挠得伊内丝耳廓痒痒想要伸手捉住。

 

“我其实平日里是百合风俗店的学徒工,房东大人观察下来可不是对男人感兴趣的样子。这个年纪想必是内心最为躁动的芳华,倒不如献丑一次,就此抵了房费。”

 

伊内丝瞅了一眼在她身侧巧笑嫣然的W,裹着红色颜料的黑角配色让她想起了卡兹戴尔的斗牛舞,猩红的眸子大概是戳了美瞳,有些不真实的竖瞳和少见的阿达克利斯一样。“你喜欢这种故作泼辣的成熟诱惑扮演感?”伊内丝觉得好气又好笑,脑筋一转后的想法倒是抽得她肺部气泡一突一突,一个比她小的孩子强装着成熟还想上了她吃干抹净不付钱,真是够有意思的。

 

不过黑山羊也不是一般顺从的卡普里尼,骨子里不同于其他族人的野性和魄力倒是让她更想陪面前这个萨卡兹人玩玩——万一是真的倒也不亏,要是假的就让她用自己身子抵债。不得不说伊内丝此时拥挤的思绪中,稀奇古怪的跃跃欲试和历史书写下的奴隶制度四个大字并排堆放在脑海里天平的两端,这两团不搭边的东西倒恰巧处于水平线上的平衡。

 

这让伊内丝对W的提议笑出了声。

 

“那我就试试萨卡兹百合风俗小姐的手艺。”

 

……………

 

当然之后发生的事情也并没有伊内丝憧憬得那么顺利,一路朝着她所想的最坏方向滑去。萨卡兹人并没有身为百合风俗小姐的技术,事实上她也只是嘴上说得好听,当然伊内丝觉得她喊起来也挺悦耳的,比起平日里逞强的模样大相径庭。

 

不知道这是不是恰恰填补了她有些扭曲快意的内心,至少那个晚上——很舒服——

 

“看在你在下面哭喊的样子还挺有意思的份上,下个月的房租就免你的了。”

 

“???下次一定要给你房子整个窟窿,第二天起床都直不起腰了。”

 

 

 

【房客的第一次出走】

 

W被伊内丝勒令“滚”出屋子,当然萨卡兹人是第一次看到卡普里尼发火,不过在洗澡时把别人的衣物烧了多少会让人暴跳如雷。

 

虽然说W第一次见传统守旧的莱塔尼亚人嘴上满是骂骂咧咧的粗鄙之语,但是这多少让萨卡兹人心里畅快了几分。毕竟接受过良好教育的莱塔尼亚大学生不再是衣着华丽的传统服饰、说着晦涩难懂的大道理,而是和街边黑漆漆甬道里矮身经过的下人一样说着市井俚语,这让W感觉亲切多了。

 

当然伊内丝的衣服被烧了源自于萨卡兹人之前口中提到的报复行为,虽然捣鼓手上的燃烧的爆破装置并没有能够给这栋坚固的房屋本身带来些许破坏。不过在看到熊熊燃烧的火舌时,她倒是下意识想起要找个用来灭火的东西。

 

于是伊内丝的真丝睡袍就此遭殃,变成了乌黑破碎的裂帛。等到围着浴袍的伊内丝美波流转着出浴室时,看到屋子里呛人的浓烟从屋顶向下弥漫到可呼吸的范围内,这让她想起了以前探险活动时在活火山附近嗅到的危险味道。

 

当然让她更愤怒的时候是看到被W抓在手中灭火用的“灭火毯”,她不由分说地决定留下5min的收拾时间,之后将W暂时驱逐出屋子两天。

 

提上钱包在街上四处游荡的W明白伊内丝的心思,她并没有将W彻底赶出屋子的打算,只不过正在气头上的卡普里尼就和米诺斯一样倔强。要想在这个时候和她解释什么都是无意义的行为,更不用说按W的说法,解释完之后伊内丝应该回去厨房提一把柴刀把她给肢解了就是。

 

W还在想该怎么给这两天晚上的住所找个好去处,直接在桥洞里一躺必然是不现实的,不过W也不会向钱包里码好放在一旁的“偶像税”低头的。大不了勉为其难地找个可以勉强过活的地方,在伊内丝消气之后再偷偷溜回去就成。

 

然后她在街头游荡的时候,瞟到了廉价按摩酒店的招牌,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服务台的美丽接待倒是让W有些意动,染成红色的鲜艳指甲轻声敲击着桌面,她心里有一只猫轻轻舔着爪子对之后会发生的事跃跃欲试。W又飞快瞄了眼墙上小字写着的内容和价格——多人秘境尊享豪华按摩,价格也就等价99龙门币,甚至还能够包住。W咬了咬牙,感觉身体内的血流在额上涌着,四肢百骸里的热流呼唤着她顺从着自己的心意去做想做的事。

 

“老娘今晚就要试试伊内丝之外的女人。”

 

W的内心野性地笑了笑,然后跟着安排去了她的房间。等到在椅子上被四个大妈八手连按的时候,W想逃都没法逃,只得乖乖接受自己的天真带来的可笑下场。也就是两天后回学校上课的时候,比起第一次和伊内丝在床上翻滚后还要不成人样。

 

W的同学好奇地试探着问道:“你咋又扶着你的老腰了,你的房东姐姐实在是太猛了。”

 

“不不不,这次只是自己作。找了家按摩把腰椎间盘都给按突出了,都是泪……”W回想了一下痛苦的回忆还是摆了摆手。

 

不过等W回到出租屋后,偷偷进门时就被走廊里蹲守的伊内丝揪着耳朵大声道:“你自己在‘桥洞’里还睡得挺开心的?”卡普里尼看着未有反抗的萨卡兹人表示满意,接着继续道:“要不是给你手机里整了个定位软件,怕是你去街对面被人卖去地下黑市都不知道。”

 

 

 

【“耳鬓厮磨”】

 

“你说你一个卡普里尼,把鬓间的角磨得那么锋利有什么用。”W对着伊内丝在她面前摆开的一大包磨角工具有些无奈,“你是一介女流,又不是发情的公羊,你又不需要它来装点你的威信与魅力。”

 

虽然说萨卡兹人多以暴力和冲动而令人畏惧,但是W却会意外地关心她的房东太太,而伊内丝也并没有其他卡普里尼那样表面软弱无为暗地里口诛笔伐的惺惺作态。这让W联想到报纸新闻上商业帝国里那些菲林族的女强人们,虽然她平生最痛恨看那些被强者支配所生产出来的资讯,但是这种她多少还是会瞟上几眼的。

 

“这你就不懂了,W,你还只是一个小屁孩。”伊内丝对着W摇了摇食指,“很多大人的事情你还并不明白。”

 

W在伊内丝的工具袋里挑了一柄500目的磨刀,开始在伊内丝突出的角上开始摩挲起来。当然萨卡兹人的动作可不是那种温柔的按摩,W用起来锉来倒像是挥起厨刀进行一些肉类切割的工作。

 

这让伊内丝不禁吃痛,骂了句“疯子”之后握住W正一时兴奋的手,按住她那谋杀般的狠厉劲头。萨卡兹人一时之间都没想到卡普里尼的娇小身躯里能够爆发出如此强大的劲来,一时之间她们两人的手倒是较上了劲。

 

“我说你下手这么重是谋杀嘛?”伊内丝的金色眸子仿佛要喷出火来,“谋杀房东又不能让你继承这套房子。”

 

“头上的角不是角质层么,也就是钝器摩挲的声音罢了,你也用不着过激反应吧。”W一边笑着一边手上加力,她也挺奇怪这房东反应这么大,就和晚上在敏感点附近打着旋一样,莫非这头上的角其实也正是其中意想不到的一处。

 

就在W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伊内丝猛敲了一下她的脑袋,把她突出的两根红黑色呆毛给压了回去。

 

“你高中生物一定没有学好,卡普里尼人的角骨和额骨突出的部分本身就连在一起,尖端部位的骨骼在一层层叠加的结缔组织里生长,并且会终生生长,形成的角的纹路就和树的年轮一样可以用来判断年龄。”伊内丝向W娓娓道来,然后拿起镜子看了眼W刚才的杰作,幸好也没有被顽劣的萨卡兹人做些什么。

 

“像你这样锯木头一样磨角,你不想想树有多疼嘛?”伊内丝选择还是委婉一些的语气和W说话,她可不想面目狰狞地和萨卡兹吵架,那样拉下脸面来着实非常难看。

 

“可你也不是一棵不说话的树呀,这不是和我一样吵吵闹闹的。”W转手换了个1000目的如细砂般光滑细洁,在看起来是伊内丝额边的角质层边缘轻轻蹭起来,这让伊内丝感觉到一种奇妙的舒爽感,差点让她两股战战以至于为之动情。

 

当然阻止她这么做的原因恰巧是她伸手握住了W额边的角,拇指和食指轻轻捻动,就像是古玩店老板手中一直摩挲的翡翠扳指一样,在手中轻巧盘着却又显得分外诱惑。虽然说魔族人的角确实是与血肉无关的额外分泌物,但是这种格外亲昵的举动W也没有反抗。

 

想了想反抗又有什么用呢,关系都已经落实了,握着对方的角耳鬓厮磨又有何不可呢。更别说,此时此刻似乎是W更占优势,发现新大陆的她显然对着手上的玩具爱不释手。

 

等到她小心处理好了伊内丝两边的两角尖尖后,还没伊内丝看看她现在如萨卡兹角那般的另类模样,就被W用手边的金属小锤敲了下落入吃痛的模样。

 

然后伊内丝顺理成章地落入了W想好的无防备陷阱,落得萨卡兹人欺身而上的下场。

 

“亲爱的房东姐姐能不能让我品尝一下什么是Discontent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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